“这壶里面装的全都是。”杨满堂拎着一个铁壶比划了一下,接着笑道:“要是庆之这次中第,咱们以后是不是得称他为老爷了?”
接着抿嘴笑道:“刚满二十的老爷,怕是大宋朝都不是很多吧。”
“叫什么老爷,都把我叫老了。”陈庆之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接着笑道:“就算考中你们也别高兴太早,大宋的官哪里那么容易当的,运气好了进到翰林院,运气不好的就在京里慢慢苦熬,什么时候外地出了缺才能补上,我又不是那种吃得了辛苦的人,你们就真舍得我跑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当官去?”
听陈庆之这么一说,三个人的动作一下就慢了下来,眨了眨眼睛,白依依纠结道:“那要不然咱们就别考了?”
“寒窗苦读十几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你居然让我不考?”陈庆之笑着捏了一下白依依的琼鼻,接着笑道:“你们就放心吧,以我的文采,进一甲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我也不去吏部走动,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让我补个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