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不哭了,不哭了……有办法就好。你乖乖在贝中休息。我现在就去告诉娘亲和族长他们!”
春生哭得痛,玉隐心里不是滋味,只道是春生受伤又惦念族人的缘故,替春生擦了泪,拍了拍春生的头,要独自出大贝。
“玉隐哥,我想跟你去看看大家……”春生抽泣道。
玉隐已然下定决心,有他在便要护着春生。这次春生伤了一场,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直自责自己考虑不周,不该让春生独自在凡间。他本不想带春生出大贝涉险。可春生从醒来就一直以泪洗面,他不忍拒绝,便答应了。
玉隐化了结界护住了春生和自己,出了北溟大贝。
玉山之上一片萧条之景,弥漫着难闻的药味和肃杀的将死之气。来到安置重症族人的地方,只见遍地躺着痛苦辗转备受煎熬的玉族人。
珏娘面容憔悴端着药碗穿梭在中毒的族人之间忙得不可开交,时不时地用手肘捂住口鼻咳嗽几下。
族长则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指挥着还未倒下的族人照顾重病者。
紫瑛在一张席上病恹恹地坐着,旁边躺着她的爹爹和娘亲。附近躺着丹霞,正捂着脸痛苦不堪,她的半边脸已经溃烂了。
“丹霞!紫瑛!”春生急着上前却被珏娘和族长异口同声地呵止了。
“不要过来!全族只有你们两个未染病!玉隐快带春生回大贝!”珏娘对玉隐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