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笑了起来，想揉揉佳树的头发：“上课还打瞌睡的小孩，先想想自己的未来吧。”佳树却撇过头，避开了她的手，那张宋宜丢在桌上的演出门票，他也没有拿走。
可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去看了表演。那是一个会所，观众坐了满满当当，他们嗑着瓜子，随着舞台上讲荤段子的主持人大笑。佳树不自在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等待着宋宜的节目。
倒数第二个节目，宋宜穿着白色的芭蕾舞鞋旋转而出，在一群女孩子中间格外亮眼。佳树宛若看到了从前，她一次次在学校舞台上、在各种比赛里这样优雅之极地旋转舞蹈，闪亮得像星空里的那一抹皎洁月光。
“看到什么没？”身旁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对着宋宜开着油腻的玩笑，他们甚至拿出相机，准备到前面去蹲着拍裙底。佳树猛地站起来，一掌打在男人的脸上，狠狠地摔了他的相机。会场大乱，喧闹不断，在保安过来之前，佳树飞快地冲出了会所大门。他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一切恶心的纸醉金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