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拓突想起一事,急道:“清福,你将角落里的包裹拿给本王。”
“爷,红衣僧人说了那包暂时动不得,已贴了符,到了该解开的时候符自然会解开,只那箫可以随意拿走。”
婉菁一愣神,还好,昨晚玄拓没有让他动那包裹。
这一边玄拓却暗下奇怪,那贼僧人不知搞什么花样,那包里可全部都是他文澈的宝贝呀。也罢,只要箫可以吹就无妨了。暂时还没有用到那些东西的时候。
“清福,本王昏迷的这五天五夜,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是不是?”玄拓的记忆从落崖的那一刻起嘎然而止。
“是,爷。”清福毕恭毕敬道。
“先来说说这婚礼是怎么回事?”原来蒙在鼓里的感觉是忒般难受。
“这……”清福支吾着。
“但说无妨,倘若漏了什么,待本王查到之后,小心你的腿。”
清福愣了愣,王爷的脾气仿佛经过这么一跌,好象有些变了呢。
清了清喉咙,一一道来。
原来那日,肃亲王玄拓坠落山崖后,手下将士与家丁等大队人马在峡谷间搜寻了半日,终于找到人时玄拓已淹淹一息。
文澈轻笑,怪不得这王爷遭人暗算,原来是出行太过招摇,太不懂得遮敛锋芒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