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和他有事情要说。”云凡冷冷道。
伙计连连点头，可脚步始终都迈不出去。云凡伸手将伙计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你既然知道我要来，想来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来了。说吧，在我对钱氏商号动手之前，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想说的。”
云凡随手拿了一张椅子坐下，冷冷地看着钱荣。钱荣感觉像是一个普通人被一个妖兽盯着一样，毫毛乍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
钱荣摇了摇头道：“做消息买卖最重要的是信誉，这比卖其他东西更重要。我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云凡盯着钱荣，半天之后突然站了起来。
“如果你和我解释的话，我可能什么都听不进去。但你这么说，却让我知道不是你这里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能不能将钱氏商号所有的分号灭了，但你这里我给你留着。”
云凡走到门口突然停下道：“顺便说一句，如果你要传讯的话，最好现在就传，要不然可能会多损失一些分号。”
钱荣没有说话，只是苦涩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云凡能够感知到他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