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自己说过无数次,如果从一开始和你订婚就知道我娶的人是你,那么我肯定会见你第一面就把你带走,更不会让你拖住我去医院,代替我成为被迫入狱的替罪羊。
我告诉我自己,如果可以替代你出车祸,我也认了。
纪墨白压着声音,说着,声线却仍旧很平静:“软宝,我也是第一次做丈夫,做的不好,你多多谅解。”
……
很多话,纪墨白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说。
可也只敢在唐软听不见的时候说。
那段时间里,纪墨白双腿残废,每天都要进行疼痛难忍的康复训练,可是却抵不住唐软在精神病院受到两年的伤害,这都是他们过不起的坎。
在这样的解释里,纪墨白声音率先哽咽起来,细细密密的吻也落到唐软的脖颈上。
很快,唐软难受的动了动眼皮,轻轻的伸出小手往纪墨白怀里伸:“纪墨白,现在几点,我是不是还要上班。
你能不能不要乱闹,你胡子扎死我了。”
唐软说完,就闭着眼朝纪墨白怀里蹭去,还自觉的扯开他睡衣扣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软宝,我今天没胡子,昨晚刮完了。”纪墨白喉结轻微的滚动,好像压抑着情绪,突然明白唐软昨晚说他胡子扎人,不过就是一个借口,其实只是套路他想睡觉。
唐软没应声,更不会承认她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