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被他逼急了,也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像往常一样冷着脸轻嗤道:“邹亦时,你适可而止!咱俩可不是多亲近的关系,用不着这么和我套近乎!”
她这话一出,可谓是满座皆惊,病床上的士兵都暗自啧啧出声。他们这个副营长虽然年轻,但是沉稳老练,平日里不苟言笑,带兵格外地严苛,几乎是炼狱式训练,偏偏他能力超群,严谨自律,对待自己比对士兵还要苛刻,久而久之,大家对他便是发自内心地敬畏。
但是因为他常年冷着一张脸,待谁都没有半点笑容,这畏就大于敬了。而如今,他看着这个温大夫,满脸宠溺的笑容,一众人像是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大,倒吸着凉气。
“这儿人多,别闹脾气。”邹亦时的手沿着温寒的肩膀滑下去,一点点摸到她的手腕,勾唇一笑,死死地握住,“我们去别处说。”
没等温寒反应过来,他又扬声命令道:“找人看住这儿,温大夫下班了。”
“是,首长!”众人齐刷刷地应道。温寒又是一惊,这么愣神间,已经被邹亦时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