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美]罗纳德·德沃金:《至上的美德》,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冯克利译。
[1] 包括我本人在内。参见Ronald Dworkin:A Matter of Principle (德沃金:《一个原则问题》)(Cambridge,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5),chap.8,etc。
[2] 更全面的阐述还可以区分出第三种更为基本或更具生物学意义的福利形式,如健康、免除痛苦和性生活挫折的自由,等等。不过只要认识到这些生物学意义上的利益可以被归入我列出的两种类型,对于我这里的论证就足够了。避免痛苦是我所需要的,因此对我来说,它可以算是我的意愿的利益之一部分。避免痛苦也可以算作我的反省的利益之一部分,虽然这要从另一种一般来说更为狭义的角度来理解。
[3] 塞尚(Paul Cézanne,1839—1906):法国著名印象派画家。
[4] 这个例子来自艾耶尔(A.J.Ayer),不过他特别反对第三种观点。
[5] 杜乔:中世纪晚期的意大利画家,锡耶纳画派的创始人。杜尚(Marcel Duchamp,1887—1968):法国现代派画家,1917年曾把自己的尿壶命名为“泉”展出。波洛克(Jackson Pollock,1902—1956):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画家,以在画布上滴洒颜料作画的手法而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