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借?”傅池宴喊住她问。
外面下着大雨,姜意意跟康桥都是女孩子。宿舍里自然没有男人衣服。姜意意要去哪儿借?要从谁借?傅池宴有洁癖,要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他浑身都难受。
“外面雨很大,不要再出去了。”
他左右看看,目光落到姜意意身上。
“要出去也是我出去,你呆在屋里别到处乱走。”
他自己发烧,都不忘叮嘱她。
说白了,傅池宴对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反正就是不能让姜意意出去找人借衣服。他担心她的安危也是真的。
万一摔一跤,他会心疼死。
姜意意自然也看出来了。
她侧身,静静看着傅池宴说:“这里没有宾馆,也没有酒店。你也看到了我们的住宿条件,就是这样。我们住在学校附近,周围没什么居民,更没有诊所。”
顿了顿,她接着道:“你今晚烧退不下来,就会有很大麻烦。你身上湿衣服也不能再穿了,除非你想病死在这里,你若愿意,我可以不管。”
管,他当然想求着她管。
可是,不是眼下的恶劣情况。
傅池宴问:“附近就没有别的人家?”
“没有。”姜意意回答。
他又问:“最近的,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