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陌耷拉下肩膀,她还是高估了她的八卦能力,忘了她除了医术别的都不关心。的确,和她比起来,在对哥哥的嘱咐上,她并不是百分百的忠诚。
“那……夫子的病怎么样了?”韩子陌看了她一眼,“荨麻症,你不必瞒我”。
赵奕然警惕性地一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韩子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许怨气:“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而且夫子不让说!”
“得,”韩子陌接过离枝,边说边往房里走,“怎么样,有什么好的诊治方法吗?我闻着你还是用的医书上记载的方子煎的药。”
心中的那一团疑惑本就无从诉说,被她这样一问,赵奕然反而不想再去防备。她跟着跨进门槛,叹了口气:“不怎么样,夫子这般医术高明,都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而且……这医书上记载的方法没有一点效果。”
“没有一点效果?”
赵奕然颓丧地点了点头。
“夫子呢?”
“睡了。”
“走!”韩子陌拉起赵奕然的胳膊就往外奔去。
韩子陌和赵奕然又在炼丹房外拉扯了半天,无非就是围绕着“夫子禁止你进炼丹房”“我不进你还有办法治疗夫子吗”这两个问题开始争执。
争执到最后赵奕然甘拜下风,放下一句让她不痛不痒的话:“你最好找到方法。”
既然夫子都找不到好的药理办法,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所以她要沿着另一个方向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