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筱芷眸子微颤，“你什么意思？”
姜九歌抬起脚走到女人身边，她的净身高本来就比女人高，再加上穿着高跟鞋，两人对视，姜九歌便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清冷的眸子里布满了寒霜，轻启朱唇在女人耳边道，“有些账现在不算，不代表结束了，柳筱芷，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女人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一把寒刀利刃狠狠地刺进柳筱芷心中。
柳筱芷禁不住后退两步，抬头一脸惊愕地看着女人，在看到女人勾起的诡异唇角时，眸子惊疑不定。
她知道了什么？
……
“你刚刚和柳筱芷说什么了？怎么她吓得那么厉害？”
几人来到餐厅，刚坐下，林楠边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刚才姜九歌不知道冲柳筱芷说了什么，柳筱芷脸色剧变，简直是从NINE落荒而逃，而她带来的两个趾高气扬的女人，也骂骂咧咧跟在后面跑了，林楠看得大呼过瘾。
姜九歌看着菜单，眸子顿了顿，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她可以确定柳筱芷参与其中，但是重要的证据没有找到，这件事还不等告诉林楠。
她勾唇微微一笑，“我说，她的牙上有个韭菜叶，她还好意思说话？”
林楠表情一顿，脸上复杂地看着姜九歌，然后冲其竖起大拇指，“损，还是你损，这简直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尤其是柳筱芷那种极其注重脸面的人，她不得羞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