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不,我敢赌咒,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伊凡·费多罗维奇大声说,奔到窗前,打开了小天窗。
“阿辽沙,我说过不许你来了!”他对兄弟蛮横地嚷道,“只许说两句话,你需要什么?只许说两句话,你听见没有?”
“一小时以前,斯麦尔佳科夫上吊自杀了。”阿辽沙在院子里回答。
“你到门廊上去,我马上给你开门。”伊凡说着,便跑去给阿辽沙开门。
[1] 法语,意为“年近半百”。
[2] 法语,意为“妙极了”。
[3] 法语,意为“这很高尚,很妙”。——译者注
[4] 法语,意为“这是骑士的派头”。——译者注
[5] 拉丁文谚语:我是人,关于人的一切我没有不熟悉的。
[6] 法语,意为“这很新鲜,不是吗?”。
[7] 法语,意为“这是什么念头呀”。——译者注
[8] 法语,意为“现在已经没有魔鬼了”。
[9] 果戈理《钦差大臣》里的主人公。
[10] 法语,意为“我思故我在”(法国哲学家笛卡儿的名句)。
[11] 法语,意为“这能给他带来许多快乐,却只费去我很少的力气”。
[12] 见歌德的《浮士德》。
[13] 古希腊神话中的巨人,曾统治世界。
[14] 法语,意为“先生,你知道不知道,天气有多坏?好主人是不会放狗上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