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平康帝的盛怒,兵部尚书要不是有一口气撑着,恐怕早就晕厥过去;眼下,又听平康帝这般言词狠烈的斥责自己,兵部尚书真是满肚子的冤屈与委屈都不知该如何倾诉。
就在兵部尚书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的时候,一名户部官员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用满是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薛海,道:“皇上,薛大人之言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涣州隶属于我朝东南地界,多年来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就在数日前的封后大典上,涣州知府还亲自写了庆贺表奏上呈皇上,如果涣州真的出了事,身为当地父母官,又怎么可能真的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依微臣看,薛大人此举实在是诛心之举,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人证物证,居然敢在皇上面前心口污蔑我朝官员,就连兵部和手执兵权的将领都成了他构陷的目标。敢问薛大人,你在今日朝堂上有此行为,到底是受任何指使?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