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鸣国的舞,拿到我们禹国,还献给母后,二哥安的什么心啊?”
“是在暗讽我们禹国拿不出这么闻名的舞吗?”
祁暮年话锋凌厉,一番话,便叫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哪还敢继续看这舞。
祁凌霄更是脸色难看至极,凌厉瞪着祁暮年,“我可没有三弟那么多心思,只想着这舞好看,想呈给母后罢了!今日母后生辰,如此高兴的时候,你故意提起这些,是想扫谁的兴呢!”
祁暮年轻蔑一笑,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慢悠悠道:“这鹤鸣,不止二哥看过,我也是看过的。二哥可扪心自问,这是真正的鹤鸣?拿不知道什么舞来冒充鹤鸣,欺骗母后,也就你做的出来。”
原本他最初知道江云初要跳鹤鸣还担心了一会,现在算是明白了江吟之为何毫不担心,因为江云初根本就跳不出来真正的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