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逼得她没有办法了,还是她掩饰得太完美了?我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
酒鬼急得满面通红,怒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鼻子里哼出一声,道:“我没什么意思。拿了就是拿了,没拿就是没拿。你难道要我变出一张人皮来不成?”
酒鬼着急道:“你们大家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弟弟和儿子还在医生家里受折磨呢。”他又抖着手指着女人的鼻子,狠狠道:“你还有点儿同情心没有?”
女人道:“我是看见你拿了人皮到干爹家里去,我们也是在干爹离开之后才离开的。可是我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没有碰那个人皮一下,连手指头都没有沾一下。你听清楚了吗?我没有碰那个脏兮兮的恶心的东西!”
“那它到哪里去了?”酒鬼大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女人耸了耸肩。
四百多年前,工部侍郎的亲人跟那个剥皮的行刑人说了同样的话。
“那它到哪里去了?”工部侍郎的亲人代表提着一小布袋的碎银子,找行刑人讨要工部侍郎的人皮。那块人皮可谓剥得非常顺手,揎上草在皮场庙示众好些天之后,那块人皮还保持着完整无损。可是等工部侍郎的亲人代表找到行刑人,要赎回那块人皮的时候,行刑人却说那块人皮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