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滑脉,”笑脸郎中点头,神色郑重的让人可怕,“你注意孩子的脉象,仔细些……”。
一连说了多少个仔细了?林葱儿的一颗心煎熬的太久,当即肝火又烧上来了,另一只闲置的手掌一拍桌子,对笑脸郎中吹胡子瞪眼睛:“笑爷,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磨磨唧唧?赶紧的,说!到底是怎么个了不得的脉象,对了错了我不怪你!”
“这事儿……非比寻常,老朽儿不敢确定,万一夫人承受不住……”,笑脸郎中用手去扒拉刘军医的后脑勺儿,催促说,“你快仔细些……”
林夫人被气乐了,直接收回自己的手腕子,两只手齐拍桌案,筷子盘子都跟着动荡起来。
“哎吆我说笑爷,什么大事儿能让我承受不住?你现在不说的话,以后都甭说了,我也不让你俩给看来看去的了。”
就林夫人这心脏的承受能力,能有什么事儿承受不住?这话还真给问住了,笑脸郎中瞪着眼珠子呆了呆,想明白了。
“嗨,这不是一时之间拿夫人当平常妇人看了嘛,我摸着这脉象,像是……双胎……又拿不准。”
所以才想让刘军医帮着确认一下,结果吓唬的全屋子的人都出了一身的虚汗。
“哎吆我的小心脏……”,林夫人脑袋往桌案上一抵,两条胳膊都前伸着,嘟念道,“多大点儿事儿啊,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有什么关系?瞧您这弯儿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