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以心声问道:“先问那道剑运,怎么回事?主动赠剑给你的人会不会有嫌疑?”
左春树以心声答复:“人家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儿?”
顿了顿,左春树说道:“说句实话,我护送的那条大蚺,我都不晓得它是谁。之所以剑挑斩龙台,是因为我若不这样,那团剑运就撒不开手了。是我闭关期间,连我师傅都没发现怎么回事,稀里糊涂沾染上了这剑运,发现是已经半个身子上楼了,几乎是我主动去吸那剑运。我想摆脱,惟有自碎境界。”
话锋一转,“只不过,我感觉操控剑运之人,不在青鸾洲。有两个怀疑方向,一个是斗寒洲,一个是婆娑洲。”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下一个问题了,你觉得是谁?”
左春树反问道:“你觉得谁最不可能?”
刘景浊敲了敲眉头,沉声道:“我很不想在死了人之后才有个目标,即便是大瑶王朝跟醒神王朝的大军,那也是命啊!”
左春树神色有些不自然,想来想去,还是问道:“你说,拒妖岛上守了三千年的七家人,有什么恨这天下的理由?”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这次没传音。
“孤守千年,拒妖岛三字,九洲修士十有一知,憋屈。”
左春树点点头,“正解。”
刘景浊冷不丁问了句:“秋姑娘去中土干什么?”
左春树也不隐瞒,轻声道:“也不晓得在哪儿听说的,中土十万大山藏着一把剑,她想取剑送给我,我是想着让她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