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是神经病才有这种习俗吧!
晏新兰有种尴尬却又气呼呼的感觉,白了一眼使臣大人。
“走,去对面。”宇文烁小声道。
宇文烁抱着晏新兰飞檐走壁,站在了灵堂上方,从房顶揭开瓦片,窥探着灵堂之内,奇怪,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连个守灵的侍女都曾不见。
二人仔细的做好准备,从房顶潜到房梁上,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灵堂之内,却是四下无人,他们才下去。
灵堂之内灯火通明,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却又很不正常。
“这个郑大人很不喜欢他的女儿吗?”
“为什么这么问?”晏新兰反问道。
“说句难听的,若是你的女儿枉死了,你会如何?“
“报仇!”
“你报仇是因为你爱你的女儿,那若是你为自己的女儿设灵堂,你会怎样?”
“是啊,这个郑玉山就算是再不喜欢这个女儿,这灵堂也得弄的体面点吧!上夜守灵的下人总得有个吧!你再看看这里,这灵堂像是那么回事吗?”
晏新兰不由得看向四周,她发现,现在的这个灵堂,同她和顾少白一起来的时候有所不同,很多东西不见了。
难道是撤走了?郑玉山这种级别的大臣,哪会缺那点钱,怎么会把白天准备的东西都给拿走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郑月如并非死于自缢而是他杀?”宇文烁试探的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