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呵呵对宋恪松道:“怪道人家说这玩意稀罕呢,果真美味。”
“你少吃些罢,别又跟去年似的闹肚子。对了,有件事与你说……我已给竹砚竹砾兄弟俩相好了亲事。”
“什么?”赵氏惊呆了,“儿子的婚事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与我商量?”
“与你商量什么?你来圣京这些时日了,连家里家外都管不清,再与你商量也没有什么用,好端端地浪费这时间作甚?”
宋恪松瞪起眼睛,“你也别着急,且听我跟你说。我已细细看过查过,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一个芮家的嫡出二小姐,配给咱们的竹砚;还有一个是安国侯的最小的女儿,也是嫡出,配给咱家竹砾。”
“你、你……儿子成亲的事情,我这个母亲连问一句都不成了?你这般容易地就定下来,那我算什么?”
赵氏顿觉手里的瓜也不甜了,红着眼睛吼道,“就不说芮家了,那芮大人与你是同僚,他家祖上又是清辉郡主,与皇室都沾亲带故的,也轮不到我挑人家!可那……安国候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差点被废了的侯府,他们家也能与我们家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