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荀诀和祝楼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骑着骏马在队伍的最前边,遥遥与魏蒹葭三人对视。
魏蒹葭沉着一张脸,盯着阮荀诀和祝楼,“王爷,你竟敢趁着陛下昏迷之时强行闯入宫闱,你这可是欺君犯上的死罪!你如何对得起陛下对你的信任?”
祝楼冷笑一声,“信任?若是他真的信任本王,又怎么会这么多年都让本王偏安一隅,连京城都无召不得回呢!等到新帝登基,本王就是辅佐这天下君主的大功臣,那还有什么欺君犯上呢?哈哈哈哈哈!”
魏蒹葭将目光落在旁边的阮荀诀身上,“阮荀诀,陛下平日里从未亏待过你,之前你犯了大错,陛下也没有取你的性命。就算你不当陛下是君,他也是你的生父,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你这样与那些狼心狗肺的畜生又有什么不同?”
阮荀诀唇角漾开冷笑,“生父?哈哈哈哈!真是笑话!父皇他什么时候拿我当过儿子?父皇的眼中从来都只有阮荀玉一个人!我们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开心了,就逗上一逗,不开心了,就扔在旁边自生自灭。还父亲呢?他何曾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