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大反派,不是做舔狗这个看/被看、他人/自我的命题蛮哲学的,如此形而上的宏大的心理型主题(尤其还取了一个听起来高深的哲学意味的电影名),情节稍撑不起来就会露怯,如此命题和采用的设定构架注定了如果不往深刻上走,没有其他路可走. 那些过于鸡毛蒜皮三两情感的谈话内容就被对比显得小题大做,尤其这种本身就容易失手的形式(群像之间无有机联系,场景不能长时间脱离单一的咖啡馆而自行展开情节,即相当依赖大部分的对话描写侧面描写),在抛弃擅长的结构技巧之后,是需要扎实有力有巧劲的生活谈话、丰富细腻的情绪细节和心理刻画做支撑的,对话编写还得把握生活与戏剧的尺度,以主题和形式所隐含的标准拔高来说,这部的对话和情节就显得羸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