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 戏中戏中戏(三、四层嵌套)的结构虽不是第一次见,本片却是在所有以影视为题材的电影中,对拍摄幕后描绘最详尽的一部. 开场长镜头是对传统僵尸片的解构,后面的创作过程又是对解构本身的二次拆解. 长镜头里看似是破绽的地方实则是后面喜剧效果的伏笔和铺垫. 打破第四面墙、全情投入的即兴表演模糊了电影和现实的边界. 结尾强调了电影创作的集体性,并向幕后工作者致敬. 一切都遵循传统电影技法,却能带给观众巨大的新鲜感,关键是胜在创意. 除了精巧而天才的设计,文本也是一面三棱镜,一窥行业的特点. 亲情的主题丰富了全片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