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笑了笑,若无其事道:“冰山雪莲找到了,你若想救你家小王爷,赶紧生火烧一壶热水给我。”
沈笑愚退步让她通行,目光却灼灼地打量她。
“哼!”夜飞雪想起此人正是她我陷入险境的元凶之一,走过他身侧时,不由冷冷哼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酒窖里飘荡,出奇地清幽冷落。
“夜姑娘!”沈笑愚叫住她:“你当真叫夜飞雪?我记得宫中的那一位,也是叫夜飞雪,你们这是同名同姓呢,还是……”他试探着问她,小心的打量着她的脸色。
夜飞雪笑了起来:“干什么,你还以为我在冒用夜飞雪的名字呀?笑话了,夜飞雪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为什么要冒充她?宫中的那一位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可着实多的紧呢。有谁规定了不可以叫夜飞雪这个名字了?”
沈笑愚被她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静静地退到了一边。
翼安王仍是平静的睡在那儿,一盏孤灯映得他那张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极其苍白的面孔,连嘴唇都泛着奇异青白。他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夜飞雪初见他时那种张扬跋扈、神采飞扬的样子。
夜飞雪将药引捻碎喂翼安王服下,然后再喂他吃下沈笑愚带来的丹药,这才将第二粒天香豆寇的喂到翼安王嘴里。最后,她再一次替他把胸口、肩头、背、胳膊上的剑伤、刀伤清洗了一遍,重新包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