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哪知道云容心中所想,自从昨日镇南王负伤而回,朝中的气压就一再低迷,等到白相爷八百加急的奏折出现之后,就更加的低沉。
自从早朝镇南王将暗通南禹的书信原本呈上去之后,皇帝就保持着如今的动作。如今都已经足足坐了一个多时辰,底下的人双腿已经跪的有些发麻,却偏偏不敢开口提一个字,生怕开了口皇帝的满腔怒火就会兜头劈下来,将自己烧个死无葬身之地。
终于,龙椅上的云容挪了挪有些酸麻的身子,缓缓地将手中的书信重重的放在御案上,目光如炬。
“相比诸位爱卿都已经知道,白相爷八百里加急给朕的奏折,那上面说高金明数百万两白银尽数交给了自己的舅舅,也就是荆忻节度使杨显。”云容起身,一手微抬起一手负于身后,缓缓的走下白玉阶梯,“朕原本还有些疑惑,但看到镇南王给的书信,便只剩下感叹。”
他走在过道上,在那身着朱红朝服的工部尚书严崇面前停下,笑问:“严大人可知道朕为何会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