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毅扶起他,声音冷淡,“王大人当心。”
王大人盯着他看了一会,打消了疑心,他记得那些人说当时夜探那人伤的很重,尤其是腰上的伤,处理的不好估计能要了命,若是受伤的人被刚刚那力度抓一把,就算是不想出声,但潜意识里身体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僵硬感是掩盖不了的。
等王大人走后,江介白跟裴毅往外走,两人还说着一会喝两杯的事情。
等出了宫,江介白才朝裴毅的腰上看了眼,“什么情况现在?”
裴毅额角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一会再说。”
两人到了裴府,裴毅视线已经有些模糊,踉跄了一下,没走几步听见里面云妙宜的声音,脚步顿了顿,然后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气跟江介白一起走进来,看上去无比的正常。
江介白也听到了云妙宜的声音,进去之后,云妙宜直接忽视了江介白朝裴毅走过来,本来视线是去看他唇上的口脂有没有被舔掉的,结果一抬头看到额头上那细细密密的汗。
也怪王大人那一记正好按在伤口上了,属实有些疼,所以裴毅现在脑子稍稍有些不太清楚,只想着伪装一下形态,却忘记了擦汗,所以云妙宜立马就凑过来像是小狗一样的在他身上嗅了一会,“伤口裂开了?”
裴毅嗓音有些哑,“没有。”
话音一落,伸手就被云妙宜给扯进了屋,“我都闻到血腥味了你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