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厉司言那慌乱的一夜,时晚晚在这方面基本没有什么经验,时晚晚有些急了,双手胡乱的推开厉司言。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时晚晚双眸含水,就这样惊恐又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厉司言。
时晚晚磕巴的说,“我们只是……只是契约婚约。”
厉司言挑着眉说,“你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结婚时约好的规定,契约是我定的,我也可以废除不认。”
时晚晚嘴角扯着微笑,“我现在觉得脑袋里很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一个字比落雪还要轻,时晚晚身子一轻,整个人朝后倒下。
厉司言眸子一缩,“时晚晚!”
厉司言当即伸手一接,强有力的手就抱住了时晚晚。
厉司言看着怀里的时晚晚整个人面色异常,伸出手覆上她的额头,好烫。
应该是发烧了。
厉司言把时晚晚整个人抱起来到了房间,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又急忙的掏出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啊,大半夜的,你清心寡欲我还需要夜生活呢!”对面传来男子奇怪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