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好笑的道,在自己看来非常平常的事情,这些人眼里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这古代的传承手艺之类,真是让人根深蒂固的产生莫名的崇拜。
得了瑾俞的保证这下二妮乐坏了,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话里不乏对瑾俞的崇拜,俨然把瑾俞当做师傅看待了。
有二妮帮忙瑾俞确实松泛不少,师范了一下怎么做后二妮学的快,瑾俞把要处理的食材教给她,等到下锅还是由自己动手,这样起码她还能有空把一家人的衣服洗上,趁着日头好等到黄昏晒干。
二妮回去的时候,瑾俞照样切了份猪肝让她带回去,礼轻情意重,也不在于是不是什么。
二妮也不拒绝,当场拿了瑾俞的那把大菜刀刷刷刷就把猪肝片成了片,献宝一样给瑾俞看成果。
“还需要多练习,不过……”瑾俞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那把刀,在二妮期待的视线里,说出了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不过你手劲挺大的,这一口气提溜这把刀切,居然都不用休息。”
“瑾娘,我发现你挺有做师傅的天赋的。”二妮一本正经的说着。
“还行吧!你这样的小徒弟带几个,没有问题。”瑾俞同样的一本正经回答。
“看看看,就是这样,老古板,还毒舌。我要吃点好吃的补补我受伤的心。”二妮怨妇状的抱着那包猪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