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郎恍然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认为我师父一定把那画交给我了,对不?可是我对天发誓,我师父没有传给我。我师父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都是气话,师伯他老人家莫非当真了?不瞒你说,要不是你今天说出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画的事。”
刘景一直观察两人,发现两人都不像是在说谎,就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想掺和,但是被你带走的女孩是我们的朋友,请你把她交给我。”
光本奎看了刘景一眼,阴阳怪气地道:“你是什么人?这里哪轮到你来说话?”
刘景见陈舒雨还在他手里,对他的话也只有忍着。
聂玉郎道:“师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误会,那幅画是误会,咱们两人师父之间也是误会,不瞒你说,你现在盗走的女孩更是个误会。”
光本奎冷笑道:“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你不把画给我拿来,我是不会还你人的。”
聂玉郎对刘景摊开手,道:“刘兄,我是无能为力了,你该知道,我刚从监狱回来没多久,那么重要的一幅画,不可能在我身上,也不在屋子里,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