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次。”
小护士看了眼其他人，轻描淡写说道。
姜妍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便没有继续追问。
医生简单询问了一下姜妍的情况，她曾经也在医院工作，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你懂医？”
主治医生有点不敢相信，不确定的问道，姜妍的用词一看就很专业，不像是普通病人有时候连自己哪里疼都说不清楚。
“是的，不过我是学中医的。”
姜妍点点头承认，主治医生听了脸色却不是很好看：“既然知道还不节制？要是实在控制不住就别要孩子了，怀孕了实在要同房就注意点，像你这种什么都懂还同房搞得差点流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别是体育老师教的医学知识吧？”
主治医生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哄笑起来，姜妍脸上红了红，尴尬的能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行了，你既然没什么事就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
主治医生嘲讽够了就带着自己的学生离开了，刚才那个护士却磨蹭了半天没走，等到人都走完了才开口道：“我记得你，你是上次进手术室做流产的那个，还是我报的警呢。”
姜妍愣了一下，她其实发根本不知道那天进了手术室以后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警察也来了，她醒来的时候只有迟珩告诉她以前的事情都不再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