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上火,嗓子哑到不成了,说这大段的话已经难受到不行。
“但我的意思,还是想爹娘放弃这个念头。一来家里就在村中心,各家挨得近,在家里做了什么都有人盯着,根本瞒不住;二来收我绿豆糕的人,说得很明白,除了我不会接别人的货,你们做了也送不出去;三来,这事真的危险,一旦被发现就是大罪,你们要有什么问题,大宝怎么办呢?”
这就是安建国一路上绞尽脑汁的说辞了,条条都说在点子上。
可赵父赵母哪里听得进去呢?昨天还兴高采烈得睡不着,畅想着自家发财后的美好生活呢!
赵母的脸色沉下来:“昨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做了?不会是,”赵母眯了眯眼,怀疑地看着安建国,“不会又是你大嫂在这事里头下蛆吧?”
安建国脸色顿时变了,赵彩花也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喊了声“娘”!
赵母也知道自己失言,可实在气不过啊:“那要不然是什么意思?说是你们自家不做了,这么好的来钱路子,你们舍得放手?还不是要骗着我们不干了?建国啊,娘可跟你说,你和彩花才是正经的一家子。你真要遇到什么难处,还不是要彩花和你一块儿吃苦?那时候还不是要娘家来帮衬你?别人帮得上你什么忙?不拖累你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