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原本坐在椅子里的女人就猛然站了起来。
脚步甚至是凌乱的,头也不回的匆匆冲出了病房。
墨时谦深暗的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身影被门挡住,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
他低头,慢慢的举起自己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上面的伤不深,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痊愈了,只是伤痕犹在,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很是无谓的扯了扯菲薄的唇,勾出寥落而没有温度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他自己。病房外。
门一关,池欢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滚出了眼眶,瞬间淹没了她巴掌大的脸。
她的手还落在门把上,紧紧的握着,纤细的手指泛着白,似乎这样的用力,就可以将她身体里堆积得要溢出来的情绪发泄出来。
可实际上又只能咬着牙关,不让一点哭泣声泄露出来,不能让过往的护士和病人听到,更不能让病房里面的男人听到。
虽然里面应该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