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底，还有一抹幽怨。
幽怨？
这种情绪，会出现在厉夜霆的身上吗？
她看着愣住，忘记了挣扎。
渐渐地，厉夜霆的眸子无力阖上，人也被推离了她的视线。
这一瞬，她心口像是被刀尖抵住，疼得没法呼吸。
她几乎不敢去回忆，他最后的那抹眼神。
痛。
真的很痛。
已经分不清，她和他谁更痛。
莫离深深的呼吸，拽着林语柒面对自己，“你振作一点！我有话问你！”
“沈奕是不是找过你！”
林语柒一怔，而后点头，“是。”
她隐约能感觉出来，沈奕和整件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这个关口，她不敢有所隐瞒。
莫离眸底猩红，更加迫切的追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林语柒一时犹豫。
莫离攥紧她的手，双目赤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个态度！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沈奕偷走了我们实验室所有的研究成果，还制造了爆炸！原本给厉夜霆准备的新型YL药剂全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