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温诺普小姐上了单马双轮马车,准备等人驾马车送她到牧师宅邸的时候——因为她自己没法驾马车——告诉母亲,有两个男人会在早餐桌上出现,其中一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另外一个,一位叫麦克马斯特的先生,是个著名的批评家。温诺普夫人叫住她:
“一个批评家?关于哪方面的?”她的困倦好像突然被通上了电。
“我不知道。”她女儿回答说,“书,我敢说。”
一秒或更多一点以后,当那匹马,一匹不愿停下的大型黑色动物,向前迈了几步走出去二十码左右的时候,驾车的杂务工说:
“你母亲在后面冲你嚷嚷呢。”但温诺普小姐答说没关系。她自信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会回去吃午饭,她母亲时不时上阁楼看看格尔蒂·威尔逊;要告知汉娜,每天来帮忙的女工,今天可以放假。最重要的就是,汉娜不能知道有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上午十一点在阁楼上睡觉。如果她知道了的话,消息一下就会传遍左邻右舍,警察马上就跑来找她们了。
但温诺普夫人是个务实的女人。如果她听说有个评论家在她驾车距离内的地方出现,她会带着鸡蛋作为礼物去找他。清洁女工一到,她就出门向牧师长家走去。来自警察的危险根本就拦不住她,她彻底忘记了关于警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