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恒听得欢喜,一把甩开手上尚未种下的秧苗,大步朝田埂走。
李母也放下秧苗:“出了啥事?”
彩玉扯着嗓子:“婶婶没说,只说让我来喊你们。”
李家母子在水渠里洗了手,随彩玉去傅家。
路上,李信恒发现了彩玉背后的泥印子:“你背上怎么回事?”
“没事。”彩玉又拉了一把后背的衣料。
好在天气热,后背的衣料已半干。
虽说半干,但走动时,仍会贴着后背肌肤。
虽说瞧不出什么,但李信恒觉得口干舌燥,转头问身旁走着的母亲:“娘,今日特别热,你有没有发现?”
“还好吧,这才六月初,不是特别热。”李母也没往旁的地方想,只道,“你这块头太大,就是容易比寻常人热。”
李信恒觉得有理,取下头上草帽扇风。
不多时,三人到了傅家院子。
婉娘听到脚步声:“李嫂子,信恒,你们是种田的好手。我家忙农活的都是孩子,我一个瞎子委实没用,只好请你们帮帮忙。”
“婉娘妹子千万别这么说,我与阿……”
“狗”字还没说出口,李母就被儿子拉了一把。
李母看到灶间门口洗手擦脸的彩玉,明白过来,笑着又道:“我与信恒手脚麻利些,今日就能种完自家的田,明日就来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