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跟他说些什么吗？”波隆德先生问格林先生，似乎是恳求般地抓住了格林先生的手。
“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格林先生说，终于从他的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并把它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他想回到他舅舅身边的举动确实值得称赞，按照普通人的想法，他的做法会让他舅舅特别高兴。但因为他不听话，也可能让他舅舅格外生气，当然这也是可能的。这样的话，他留在这里反而会更好。难就难在要说出确切的答案；我们虽然都是他舅舅的朋友，但要区分他舅舅和我的及和波隆德先生的友谊孰高孰低，可能也很困难，我们无法洞悉他舅舅的内心，尤其是我们这里与纽约之间还隔着许多公里。”
“请问，格林先生，”卡尔说，同时自我克制着自己向格林先生靠近，“从您的话中我能听得出来，您也认为我立即回去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