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阳长公主都懒得反驳。
她心里洋洋得意着,毕竟萧怀甫完全在她的把握之中,她若是说一个不准,就是给萧怀甫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去给萧韫坐高堂的,更何况是路瑾瑶了。
虽然她和路瑾瑶形同水火,可是程忌听她的话。
这就够了。
程忌听她的话,路瑾瑶却把程忌当成心头宝,无所不从。
这样一来,只要她说服程忌,不许路瑾瑶参加萧韫大婚,那萧韫那拜高堂的时候,便一个人都没有。
父母明明尚且健在,却不愿为了儿子的婚事出席大婚,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是什么?
到时候,不只是萧韫,她要那个胆敢嫁进秦国公府的女人,也遭受万千非议。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萧奕到现在都不知所踪,可他萧韫却能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相守,凭什么她都得不到的东西,萧韫就能轻易得到?
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萧韫,你果真是太年轻了,想事情竟然如此简单……你我不妨打个赌,看你父亲和亲生母亲会不会为了你这个儿子,去出席你的大婚之礼。”
打赌么。
萧韫轻轻放下手中茶盏,面对玉阳长公主的挑衅,他仿佛不甚在意一般,不仅不拒绝,反而顺着玉阳长公主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