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有薇是玉器杂项专场,凌云是珠宝玉器专场,拍品整体价值不如乐有薇的高,但听着高端些,她赞美:“聪明的做法。”
郑好白她一眼:“她跟人说,你选在美食区,还真有点想象力。”
“这叫魄力。”白天听到噩耗,乐有薇的睡眠却比往日还沉些,她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郑好早起上班时,偷偷取消了她的手机闹铃。
郑好做的豆包味道很好,乐有薇热了两个,就着热牛奶香甜地吃完,把病魔抛在脑后。她知道自己不会一直蒙昧下去,发作是迟早的事,但她决定随遇而安,赚钱第一,不拿不确定的因素吓自己。
事实上,自此之后,乐有薇再没头疼过。那些疼痛的记忆,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知道有这么件事情。
5月正值毕业季,万琴搞了几场校园招聘,分了几名实习生给乐有薇打杂,凌云分到的比她多三倍。郑好气不过:“听说她是云州歌剧迷协会的干事,协会的人不少,拍卖场轻轻松松就能填满。”
两场拍卖会场地都是公司定的,小型场,只能容纳两百余人,乐有薇说:“你在你们杂志公众号吆喝一声,读者就能把我的场子填满,但我要的是购买力。”
郑好在印刷公司盯到双眼通红,拍卖图录印刷完毕,簇新得割手。乐有薇送去今生珠宝旗舰店,江天夸它精美考究,买了一百本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