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他的母亲杀了柏先生的母亲这种事。
“那么,”时音看向他,“柏先生什么态度?”
“他把她送进了病院,然后把我交给了现在的养父母,我是十岁那年得知他还有另一个儿子的。”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个儿子超乎寻常的优秀。”
时音并不接这个话题,往后问:“你知道柏先生要把自己的个人资产转给你的事吗?”
“听过,但你信吗,我都不信,”他自嘲,“我明白我跟他另一个儿子之间的差别,我们差太多,而且这差距从小就不断拉大,我十岁会的东西他儿子五岁就会了,我十四岁玩的他儿子七岁就不要玩了,我十八岁才弄懂的股票他儿子十一岁就能操作得风生水起,我二十而立去学校教书实习那年,他给了他儿子管理集团的权利,他把他的资产给我?那他儿子也能在五年内靠剩下的资产赚回两倍。”
说完这些,温博甫说:“慕时音,席闻乐囚禁我不是因为财产,他为一口气,他这么优秀的人和脑子受到了来自他爸的刺激,而最根本激怒他的也不是他爸,是我的无能,他无法接受我这样一个无能的人抢走家族财产百分之六十,于是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情。”
他剖析得很直接,也不给自己留面子,大概关了三年看事情角度真的变得跟常人不一样,反倒更容易看清事情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