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姜软烟多想开口说话,叫一声小舅舅,希望他能听到,可是她连张口说话都是一种奢侈,从来没有过这一刻她如此的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白炔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无数的管子,脸上还带着呼吸面罩,一张英俊的脸早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离开前,那个风趣幽默,对她好的不能再好的小舅舅。
“怎么会这样?”
姜软烟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指着白炔,一边和盛翼城比划,本来以为盛翼城看不懂,急的满头的大汗,没想到盛翼城到底是明白了,看了一眼白炔,给姜软烟搬了一个椅子,让姜软烟坐好,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说完姜软烟更沉默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
姜软烟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安慰盛翼城,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到底这件事该怪他吗?她相信,如果事情换了是白炔,盛翼城也会义无反顾的替白炔出头,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她理解,也没办法过多的埋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