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抓,那男人想藏也藏不住了。
他想装作看不见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但他不能将天目在这件事情当中所扮演的角色说出来,天目还小,又非有心,不该被责怪。
更何况,天目已经很自责了。
许明时悄悄看了一眼抱着翅膀缩着脑袋蹲许明意脚下的大鸟——看吧,天目连椅子都不坐了。
“撞上这等事,也是够倒霉的,回去之后,可得让姚先生好好给看看……”崔氏轻叹了口气,看着儿子说道:“不过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一只兔子而已,你一不吃野味,二不想拿奖赏,何苦一路追到那种地方去?”
“狩猎时看到猎物自然就想猎到手……就像母亲打马吊一样,难道母亲是为了银子才想赢吗?”许明时举例道。
崔氏脱口答道:“是啊,不然呢?”
不是为了赢银子,谁一坐坐大半天?
众所周知,不玩钱的马吊她可从来都不打的。
看着自家母亲一幅“我就是要赢钱”的模样,许明时强行总结道:“……那母亲为的也不是那些银子,而是赢银子的满足感。”
他说这些,为的是不让家人怀疑到天目身上,是以紧接着又道:“但此番确实是儿子鲁莽了,未有仔细留意周遭情况,定不会有第二次了。”
“全当是长个记性了。”镇国公看着孙子,问道:“在山洞中,可曾听他们说过什么值得留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