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郁闷,索性不想了,只盼最后一场考试考得出色。
陆问风这才有空看向秋梦:“那贱女人如何打你?”
嗓音颇响。
严海棠没想到陆问风竟敢喊她贱女人,当即想命人动手,被傅明赫摇头给止住了想法。
秋梦哭着抬手指向严海棠:“那贱女人先前跪过二少奶奶,我就问她为何跪,就被打了。”
陆问风无语。
倘若此刻在他身旁的是傅南窈,此般蠢钝不堪的问题,断不会问出口的。
“好了,回去,莫在此地丢人现眼。”倏然,陆问风又拔高嗓音,“不过,那贱女人确实曾经跪求二少奶奶,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戳到她痛处,她恼羞成怒,凌县傅府打手又何其多,扇一巴掌还是轻的。得亏这是在贡院门口,如若不然,你的小命指不定不保。”
几句话,将严海棠曾经跪着求颜芙凝之事给求证了。
又说了傅府仗势欺人。
倘若今后秋梦真出什么事,与严海棠亦或傅府脱不了干系。
最重要的是,他特意指出凌县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