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汲汲营营,说好听些,是为群众服务是为了实现理想,但通俗些说,哪个男人能抵制住权利的诱惑。
本以为江潮听到消息会不开心,没知道他没多大情绪,只是淡淡嗯了声。
他也不指着老头儿升官,与其操心能不能占到便宜,不如跟媳妇多腻歪会儿。
但一转头,媳妇不知道跑哪儿了。
叶穗还能去哪儿,见阿米娜情绪不高,悄悄跟在她身后。
刚认识这姑娘时,她热情奔放,像不谙世事的一张白纸,肆意而为,像炙热的阳光。
但只过了月余,她就像被霜打过的花骨朵,蔫巴了。
她没发现身后跟上了人,独自跑到走廊拐角蹲下。
叶穗看见她刚开始只是肩膀抖动,但是逐渐的,身子起伏动作也大了起来。
先前还是压抑的抽搐,后来哭声越来越大,演变成嚎啕大哭。
人脆弱的时候,一般不想被旁人看到,叶穗怕她难为情就没打扰她,但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好像马上就要背过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