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悄然拭去眼角的湿润,“八哥的母妃出身并不高,所以从小到大,八皇兄的性子都是最好的;大皇兄不一样,他的母妃虽然不得宠,可他是皇长子,父皇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在监国!母妃说,大皇兄监国……其实就跟太子没区别。”
只差一个位份,差一个头衔而已!
“怕吗?”靳月问。
岁寒犹豫了一下,然后很肯定的点头。
“怕也得往前冲。”靳月拍着他的肩膀,“你年纪小……所以只要你肯努力,熬都熬死那些人咯!对不对?”
岁寒被逗笑了,“对!”
“拓跋姑娘还跟你说了什么?”靳月问。
岁寒摇头,脱口而出,“我只是告诉她,八皇兄让我盯紧七……”
四下,陡然一片死寂。
岁寒眨着眼,满脸心虚的望着靳月,捏着花生酥的手一抖,花生酥当即落在了桌上,“我……”他该怎么解释?说他从未想过要害她和七哥?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靳月问。
岁寒皱眉看她。
“我说过,我信你。”靳月起身,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现在还是这样!”
岁寒诧异至极,当即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走到靳月跟前,“你还肯相信我吗?”
“小寒!”靳月徐徐蹲下来,尽量与岁寒保持平视的姿势,“我说过,要用心眼去看人,有些东西假的真不了。很久之前,我吃过亏,差点丢了命,是傅九卿把我从悬崖底下捡回去的,当时的我只剩下一口气,他用了一两年,把我从一个半死不活的废物,变成了你现在所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