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莺唇角下压,说不出反驳的话。
“关于原告质疑我的工资能否买得起那么贵重的穿戴,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姜芮书一脸坦然,“我当然买不起,但不意味我家没有这个经济条件,按照这个逻辑,难道法官都出身贫穷才能彰显廉洁公正?难道以后我也不能选择跟经济实力出色的男士恋爱结婚?”她摇了摇头,“在我看来,我认为自己还是挺优秀的,名牌大学毕业,硕士学历,没有贷款负担,事业上连续数年当选C区法院优秀法官,配得上优秀的男士。”
旁听席里一阵闷笑。
也对,只要法官没有违法乱纪,其他方面都是个人自由。
“可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张雨莺问。
“我为什么要说?”姜芮书语气突然冷漠,“十几年没见的老同学,见面就问我工资多少,怀疑我是不是骗男人的钱或者贪污受贿才挣了那么多钱,我认为没必要跟这样不善意的人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