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图谋你什么,你不图谋我已是谢天谢地了。”
“我自然不会图谋您,我有无苔......即便没有无苔,我也只喜欢女子。皇殿下您虽丰姿绝尘,令人仰慕,但卑职是个俗人。皇殿下若是实在要图谋,容醉正好与您两相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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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鸡”,一只“鸭”,两相讲了好半天,终于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俩人怅然坐在书房内,各各对眼下要做的事情愁绪满怀。
“我这一去,不是给自己招祸么?”
“谁说不是呢?”
“那我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只是,若你真是我四皇兄,往后可别埋怨我没替你拾阶啊。”
“我不过一个冀州的乡野小儿,父亲官职也不算大,怎地就成了皇子了呢?去了宫里,若说不是,哪那么容易脱得了身,若说是,怕是当今圣上也容不下我,露了迹又要惹来破家之灾。唉......”
白溪山仰天长叹,脑子倒是清楚得很,丝毫未被这眼看迎面而来的滔天富贵迷了心思。
而宣六遥也未在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作伪,要知道,宣四年是个喜怒好恶形于色的人——倒也和白溪山很是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