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你听过一句话吗?”
微微一笑,萧辰负手而立,深意地问。
“什么话?”
秦凝玉不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
“更何况,我现在就不穷,我再怎么不学无术,还能给你们写诗呢!”
萧辰臭屁地一扬脸,眸中骄傲倔强的神色, 像是要和秦凝玉干到底了。
秦凝玉微微一怔,有点被他有骨气的样子给惊到。
不得不说,萧辰身上,总是有一种令人摸不透的孤勇。
“口说无凭。”
淡淡一声,秦凝玉的目光重新落在诗会之上。
韩庭之一首溜须拍马的诗已经念完了,这会儿正躬身施礼,等着慕容震桓夸赞呢。
“这种句句不离万岁的打油诗,我要是陛下,听了都得给他治个侮辱圣听之罪。”
萧辰一声冷哼,嫌弃地摇了摇头。
但是慕容震桓身为一国之君,显然只看作诗之人的忠心,而不看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