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辰里,也自是无事。
五爷瞧着这个汗流浃背的小姑娘,唔了一声,随即点头,“去我那厢院子里说罢!”
好月子自是无任何意见。
二人一路到得五爷的房中之时,五爷先是让牛婶端来一盆冰块,又亲自拿起折扇给好月的扇起扇子来。
凉风袭来之间,连带着整个行口都是豁然开朗。
她也不多废话,直入主题。
“义父可是知晓伯言与夏威的身份?”
“你所说的?是这两个住在我这院子当中的年轻人?”五爷眉头蹙了一蹙,随即点头,“这二人名气在大夏的确不小,你将人捋来,相当于断了大夏的一条手臂!
不过,这与猛虎相伴,你也需得小心!”
“我知晓!”好月点头,“我那日与伯言立下一个赌约,倘若我能在十五之前破了运州,他便随在我身边五年,他输了……我得要求是让他做安邦五年的先生!”
伯言这人,五爷多多少少也是知晓一些个消息的。
“这人身怀血海深仇,只怕性子也有些阴翳,我虽时不了解,但你如此冒然让他来教安邦,也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