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听此都打算回去了,倒是那个年轻些的脸色有些奇怪,不知想到了什么,被人扯了好几下才慢吞吞的走出了停尸房,结果刚一出去就碰见了顾宴,几人慌忙见礼,顾宴没看他们,只淡淡应了一声。
这时,那年轻官差不知是哪来的勇气,都走出去几步了,又掉头回来,对着顾宴的背影道:“大人何必这么苛待温姑娘!她还是个姑娘,便要这样不顾身体验尸!为了破案也不能这样吧!”
和他同行的几人一时之间都被他吓得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就立马捂嘴的捂嘴,跟顾宴道歉的道歉。
顾宴也是一顿,随即冷嗤一声,“我苛待她?”
哪知那年轻人就是个炮仗性子,越是被人拦着就越来劲,被人捂着嘴也不忘挤出几句来:“……不能……不能这么……这么唔唔唔……这么对她!”
这外头这么大动静,温鱼就是个聋子也能被震醒了,她出了停尸房,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年轻人见她出来,反而不闹了,讷讷的在原地站着。
顾宴看了眼年轻人,又看了眼温鱼,突然阴阳怪气地对温鱼道:“你不想验尸?”
温鱼一愣:“没有啊。”
她只是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但是他们说了什么她就没听清了。
年轻人抿着唇,一手紧紧攥着裤缝,眼睛倒是一直看着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