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术道:“所以我怀疑轻棉县里有问题。”
叶先生道:“如果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县城,纵然有幕营的分衙,有一名旗官,可四十六名廷尉府的好手,一个都没能脱身,这不正常。”
归元术道:“轻棉县到靠山关只有百里左右,如果这里是靠山关的辎重营......”
他看向叶先生:“那这里就大有可为。”
他刚才分派了四个小队出去,别的什么事都不管,只盯着官道,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会有运输队伍。
靠山关修建在山峡之内,地方本来就那么大,所以不可能存储太多的粮草物资。
廷尉府的人在轻棉县城内折损如此严重,或许就是因为这县城里幕营的人,远远不只是一个分衙。
四天是在归元术看来是一个极限,不是监视的极限,而是人员的极限。
到四天之后人回来,他会再派一批人接替前去。
要想找到规律,找到问题,四天当然不够。
“这样。”
叶先生道:“城外的事你全都盯起来。”
他对归元术说完之后,又看向方洗刀他们四个廷尉府千办。
“你们四个带人,也要听从归大人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