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柏泽清离开自己的卧室,林颂音才像八爪鱼一般全身瘫在自己的床上,哦不,柏泽清家的床上。
她这是真和柏泽清开始内部消耗了吗?昨晚一开始,其实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她没有特别强烈的感受。
柏泽清的手指和他的嘴唇一样,最初都是有力但没有章法,一开始并不会让她多么舒适。
但大约他是一个天生的观察者,他的眼睛自始至终地注视着她面目上的表情,他的耳朵倾听着她的声音。
最后,他势如破竹、以一种刻不容缓的姿态将她带到终点。
好吧。
既然快乐是真的,林颂音觉得自己还能忍受柏泽清在其他的时刻做唐僧。
至少,他目前没在做那事的时候,管她发抖的姿势是不是不够淑女?
林颂音洗漱完以后,换上了衣柜里另一套红色睡衣。
她趿拉着拖鞋走出走廊,还以为柏泽清会带她出门吃饭。